冠鹤和珍珠鸡交了好朋友。有一天,冠鹤对珍珠鸡说:“我们一起到豪萨国去吧!”珍珠鸡说:“我很乐意陪你去。”
冠鹤收拾好东西,将许多料子和别的东西打成一大包。它对珍珠鸡说:“请你帮我背着!”珍珠鸡嘀咕道:“我是你的朋友,又不是你的行李夫。”冠鹤说:“要是你连这点事都不肯帮我做,那你就是一个坏朋友。”珍珠鸡只好将行李顶在头上,动身上路它俩走了一阵,来封一棵大树下。珍珠鸡将那一大包东西放了下来。它俩在树下休息了一会儿,准备重新上路时,珍珠鸡对冠鹤说:“我已背了好长一段路了,现在你自己该背一段路啦。”冠鹤说:“我感到身体不舒服。在这情况下,要是你都不肯帮我背点东西的话,那你就是一个坏朋友。”珍珠鸡只好又顶着这一大包东西,继续走了。它们每天都是如此走着。终于,它们看到了豪萨国。珍珠鸡背着东西在前面走,冠鹤仍空着手在后面跟着。
到了城里后,珍珠鸡说:“现在这些东西全归我了。”
“什么?”冠鹤大吃一惊,“怎么说这些东西是你的?”珍珠鸡说:“我一直替你背着这些东西。如果你连这点东西都不肯送给我的话,那你就是一个坏朋友。”
“我们找法官评理去。”冠鹤发急了。
它们到了法官那里,冠鹤抢着说:“就是这只珍珠鸡,它想拿走我的行李。”珍珠鸡说:“有许多人与我们同路来的。它们都能证明:不是它,而是我一直背着这包东西。”
法官将证人请来。这些人都说:“这包东西路上一直是珍珠鸡背着的。”
于是,法官判决:“这些东西全归珍珠鸡所有。”两位朋友便回去了。
冠鹤对珍珠鸡说:“让我们去问问自己家乡的国王,这包东西应该归谁所有?”珍珠鸡说:“我很乐意这么做。”它们便往回赶路,回到家乡后,它们便一起去我国王。冠鹤说:“这是我的东西,可是珍珠鸡却硬要拿走。”珍珠鸡说:“这不是它的东西,这是我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是我用头一直顶到豪萨国,又从那儿顶着回来的。”国王说:“你们各自将帽子脱下!”它们都脱下了帽子,珍珠鸡的头顶完全秃了,而冠鹤却长着又长又美丽的冠毛。
国王说:“这里谁都已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了。要是天天头上顶着东西,那冠鹤肯定不会长着这么长而美丽的冠毛的;珍珠鸡由于顶东西,头发全都磨光了。这包东西理当归珍珠鸡所有。”
从此,珍珠鸡老是叫着:“埃梯那拉卡拉乌佐啊!”意思是说:“凡头上顶东西的人,就要掉头发。”而冠鹤却者是叫着:“乌切啊啦,乌切啊啦,乌切啊啦!”它的意思是:“我们分手啦,我们分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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