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七次点名道姓: 解放军最想抓住这只狐狸

石榴果25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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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曾经评价胡琏“狡如狐,猛如虎”。《毛泽东军事文集》中有7篇专门针对国民党十八军及胡琏的电文,能多次得这种伟人指名道姓“待遇”的国民党将军非常罕见。

国民党将军中能打仗的不少,会打仗的不多,善打恶仗硬仗的就更是屈指可数了。胡琏就是其中一位,而且以善打恶仗出名的国民党将军。《毛泽东军事文集》中有7篇专门针对国民党十八军及胡琏的电文,能多次得这种伟人指名道姓“待遇”的国民党将军非常罕见。而且许多三野老人也认为,胡琏及其整十一师(1946年5月,根据国、共、美三方代表签署的“整军方案”,国民党第十八军整编为师,胡琏任师长)作风顽强、战力强悍,特别不好对付,是一个难缠而且难打的对手。而整十一师在国民党“五大主力”中被解放军歼灭的时间最晚,这似乎也从一个侧面证明胡琏的整十一师不愧是国民党的王牌部队。

胡琏塌眉毛,嘴角耷拉,下巴尖挑,面若野狐。在战场上,胡琏多疑善变,打仗小心翼翼,攻战必先求稳,战场嗅觉异常灵敏,一有风吹草动就能马上察觉,然后迅速脱身,人称“狐狸”。作为胡琏老对手的华东解放军,其将士很多来自苏北,在苏北方言里胡琏与“狐狸”谐音。胡琏作风泼辣,性格骄悍,而又颇有谋略,毛泽东评价胡琏“狡如狐,猛如虎”。双堆集作战之后,开国将军杨勇曾经说过:“我们宁愿俘虏一个胡琏,不愿俘虏十个黄维。可惜让胡琏给跑掉了。”南麻战役华野九纵付出伤亡4600余人的沉重代价,却没有对胡琏的整十一师取得任何进展。许世友打电话给粟裕发牢骚:“胡琏这只狡猾的狐狸……下次我定叫他碎尸万段。”而且在后来解放军精心组织的几次“猎狐”行动中,胡琏及其整十一师都侥幸避免被全歼的命运。蒋介石对这个出身黄埔四期的陕西弟子也是恩爱有加,非常倚重,以致于解放战争中哪个战场形势危急,蒋介石就首先想到胡琏,幻想通过他来改变战局,拯救危亡,所以又有人送胡琏“救火队长”的外号。国民党军史对胡琏的评价是十二个字:“爱才如命,挥金如土,杀人如麻。”他麾下的十八军,被国民党其他部队称为“吃人部队”,是战斗力较强的。

投考黄埔初露锋芒

胡琏字伯玉,幼名从禄。出生于1907年的胡琏,资质聪慧,勤奋好学,成绩优异,同学们给他取外号“胡子奇”。小学毕业后,由于家贫胡琏无法继续求学。当时他一个在广州行医的亲戚给胡家写信,说黄埔军校招生,希望胡家小儿子前来投考。其时由父母包办,胡琏已娶邻村的一个姑娘为妻。为了解决南下的旅途费用,他的结发妻子卖掉新婚的首饰和娘家即将成熟的青苗,才凑足盘缠,让其上路。

1925年中秋节前后,来自陕西华县乡下贫寒农家的18岁青年胡琏,终于到达当时中国革命的中心广州。在黄埔军校第四期开学典礼上,胡琏与张灵甫、林彪、刘志丹、袁国平、李弥、文强、唐生明等日后在中国大地上叱咤风云的人物们站在一起,聆听校长蒋介石的训话。胡琏进黄埔军校后,先在入伍生团训练数月,后分配到第四期步兵科第七连学习。当时陈赓大将正在黄埔4期担任连长,胡琏成为陈赓手下的学生。胡琏非常勤快,也非常好学,在各项考核中成绩优良。因表现突出,获准加入了中国国民党和“孙文主义学会”。

1926年以黄埔军校为主力的北伐军势如破竹,直捣两湖。因战斗频繁,北伐军急需补充一大批中下级军官。又因胡琏作战勇敢,战功卓著,颇受赏识,擢任排长。但是北伐之后,胡琏所在部队被遣散,胡琏也因此失业。在穷困潦倒中,胡琏得知他的同乡、黄埔一期的关麟征时任南京警备司令部警卫第二团团长,于是远赴蚌埠投奔。关麟征亲自对这位小老乡进行了口试和实兵指挥测试,并认可了胡琏的才干,任命胡琏为第一连连长。陈诚当时是南京警备司令,所以这是胡琏加人“土木系”的开始(十一师十、一二字合而为土,十八军十、八二字合而为木,故名“土木系”)。1928年8月,陈诚任第十一师副师长,由于担任过黄埔军校教官,陈诚钟爱黄埔弟子,并在他的部队中大量罗致黄埔学生,用为中、下级军官。关麟征团并入陈诚师为第六十一团,胡琏仍任连长。此后参加了军阀混战。

在中原大战中,胡琏所在的第十一师奉命向归德进攻。冯玉祥部用密集的炮火反击,并以敢死队抵命死搏。战斗异常激烈,一些士兵胆怯败退,胡琏拔出手枪高喊:“谁敢后退,我就枪毙谁!”胡琏的连队因而守住了阵地。是役胡琏的指挥能力和胆量给陈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决定重用胡琏,于是胡琏被提拔为营长。1931年至1934年,胡琏跟随陈诚参加对中央苏区的第三、四、五次“围剿”,又因功于1933年8月升任第十一师第六十六团团长。1942年调任第十一师师长。1943年石牌保卫战一战成名,翌年任十八军军长,成为陈诚“土木系”的骨干。

石牌一役青史留名

古镇石牌是长江南岸宜昌境内的一个小村庄,位于长江三峡西陵峡右岸,依山傍水。石牌方圆70里,上有三斗坪,是当时的军事重镇,六战区前进指挥部、江防军总部等均设于此。下有平善坝,与之相距仅咫尺之遥,是石牌的前哨,亦为我军河西的补给枢纽。它下距宜昌城仅30余里,自日军侵占宜昌后,石牌便成为拱卫陪都重庆的第一道门户,战略地位极为重要。

1943年,日军从西边截断中国补给线的企图被驼峰航线打破了。此前,从缅甸快速东进的日军也被怒江天险阻挡在了滇西狭长的地域内,无法对中国的战略纵深造成进一步威胁。迫于在太平洋战场上日益恶化的局势,日军孤注一掷,集结了约十万的地面部队,试图打开石牌天险。那时,川鄂之间依然不通公路,日军只有夺取石牌,才能沿长江三峡,进逼重庆,尽早结束在中国久拖不决的战局。在这种大背景下,本来名不见经传的石牌顿时成了兵家必争之地。而石牌一役关系着整个战局的发展和演变,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决定着中国与日本的命运。

1943年5月25日,在湘鄂边境的日寇占领要隘渔阳关后,渡过清河逼近石牌要塞。日寇第三十九师团主力,在敌酋高木义人率领下,从南面沿长江进犯石牌要塞。石牌这个不足百户人家的小村,是长江湖北西部的重要江防要塞,若石牌丢失,则日寇可直接窥伺四川,威撼西南。日军集中数万兵力向石牌要塞阵地发动进攻,第十八军阵地被日军突破,而第六战区派来支援的部队,又被日军阻击,这样石牌要塞阵地就陷于孤立境地。且日军有向纵深迂回直趋四川腹地之势,民国政府军事当局认为“石牌要塞是中国的斯大林格勒”,严令部队不惜一切代价守卫石牌要塞。

决战前夕,胡琏带领十一师全体官兵,对天宣誓:

“陆军第十一师师长胡琏,谨以至诚昭告山川神灵。我今率堂堂之师。保卫我祖宗艰苦经营遗留吾人之土地,名正言顺。鬼伏神饮,决心至坚,誓死不渝,汉贼不两立,古有明训华夷须严辨,春秋存义。生为军人,死为军魂。后人视今,亦尤今人之视昔,吾何惴焉!今贼来犯,决予痛歼力尽,以身殉之。然吾坚信苍苍者天必佑忠诚,吾人于血战之际胜利即在握。此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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