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武(1914-),福建省长汀县人。1929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历任红四军第十二师教导大队政治委员,第十一师三十二团政治委员,红一军团第二师四团政治委员,红一军团第一师政治委员、师长兼政治委员,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时期,历任八路军一一五师独立团团长,独立第一师师长,晋察冀军区第一军分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冀中军区司令员。解放战争时期,历任晋察冀野战军第三纵队司令员兼政治委员,晋察冀野战军第二政治委员,华北野战军第三兵团司令员,第二十兵团司令员。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华北军区参谋长、副司令员兼参谋长,京津卫戍部队司令员,中国人民志愿军二十兵团司令员,北京军区司令员,防空军司令员,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第一副总参谋长代总参谋长,中共中央军委副秘书长,福州军区司令员。1983年当选为第六届全国政协副主席。是第一至三届国防委员会委员,中共第八届候补中央委员,十一、十二届中央委员。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
一、飞夺泸定桥
蒋介石为了消灭中央红军,妄图依靠大渡河天险,使红军成为“石达开第二”。为了打破蒋介石的美梦,1935年5月27日拂晓,中央红军左纵队红4团在团长王开湘、政委杨成武率领下,以强行军的速度,向大渡河上唯一的桥梁——泸定桥方向飞奔。山路泥泞,天降大雨,又不断遇到敌人拦阻,可红四团硬是以顽强的意志,行军160公里,于29日晨抢在敌援兵到达之前赶到了泸定桥。
泸定桥位于四川省泸定县,是一座著名的铁索桥,桥长100多米,宽2.8米,由13根碗口粗的铁索组成,桥身铁链上铺木板以作桥面。但此刻,面对红4团将士的只剩下光溜溜的铁索,桥面的木板已被敌人拆去,桥下是汹涌咆哮的河水,对岸就是泸定城,敌川军第4旅第38团一部早已筑好了工事,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桥面。
但是红军能创造惊人的奇迹!29日中午,红四团召开开全团会议,政委杨成武进行了战斗动员,组织夺桥突击队的地方。下午4时许,随着军号声夺桥战斗打响了,各种轻重火器向对岸泼出密集的弹雨,由2连22名共产党员和积极分子组成的突击队攀上铁索,向对岸爬去,在敌人的火力封锁下,不时有人中弹落水,但突击队员仍顽强地一步步接近河对岸,后续部队则一边铺木板一面跟进。这时,丧心病狂的敌人在桥头燃起大火,杨成武在后面喊道:“不要怕火,冲过去!”。红军突击队员穿过熊熊烈火,迅速消灭了守桥之敌,并掩护后续部队攻占了泸定城。
飞夺泸定桥的成功使红军又一次转危为安,彻底摆脱了国民党军的追击。至6月2日,中央红军主力全部由泸定桥渡过了大渡河。
二、红军师长写求爱信竟弄错了对方名字
1938年深秋,杨成武带领八路军独立一师的热血男儿们为抗击日寇来到易水河畔。某日夜间,桌上缴获的日寇白蜡烛已燃得只剩一寸多高了,火苗不时地爆出一个个淡淡的烟花。杨成武坐在这里已经两个小时了,却还是忐忑不安地下不了笔。是什么事让这位勇冠三军的红军将领迟迟难断?原来,他是在构思写一封求爱信:
“子珍同志:我在很久的时候就想和你谈一段私话,因为环境及其他种种的原因,总未找着一个好机会,……”
收信人“子珍”何许人也?原来,“子珍”系杨成武听错了,应当是志珍。她16岁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八路军战士。她原名赵秀琴,在家排行第八,祖上是地地道道的农民。1931年,赵秀琴考上了北平女二中,还不到毕业,她就跟着共产党员张苏老师去找八路军,也正是在此时,张老师给她改名为“赵志珍”。
赵志珍积极地跑去协助八路军115师独立团的宣传队工作。后来独立团扩编为独立师,赵志珍随易县工作队长来向兼军分区司令员的杨成武汇报工作,这是他和杨成武的初次见面。
杨成武想了解易县社情,提出下列数字:多少村子,多少人口,多少民兵,多少枪支,多少抗日救国会已经建立……队长只报出了几个数字就翻开了记录本。同来的赵志珍见队长忙乱不堪,就赶快解围,四五十个数字,她对答如流,准确无误,甚至连每一项小活动的日期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杨成武不禁暗自赞赏,没想到八路军女同志中,还有这么了不起的“活算盘”。后来杨成武多次检查工作,又遇到这位“活算盘”,看她演话剧,唱救亡歌曲,感到赵志珍多才多艺。而赵志珍呢,也大方地向杨成武借书看。杨成武听人喊她“赵子珍”,于是这个名字和人物就鲜明地留在了他的脑海中。
后来,当忙于战事的杨成武受不过战友们的催促,开始郑重地考虑婚姻大事时,赵子珍这个名字与她多才多艺干练的印象一同出现在杨成武的脑海中,几经思索,杨成武决定写一封信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
赵志珍收到信后颇感意外,她怀着疑问拆开了信,读了几句就脸红了。
“子珍同志”。怎么是“子珍”?噢,不会错,来自五湖四海的革命战士们,把“志珍”说成是“子珍”的,大有人在。她继续往下读……那一天,她把这篇文字读了几十遍。一天后,她以平静的心态找到杨师长,当面表明了自己与对方相同的态度。
杨成武与赵志珍爱情的闸门一经打开,像潮水般汹涌的感情使他们沉浸在无比的幸福当中。在工作之余经过几次约会和畅谈之后,两人商定要步入爱情的成熟阶段———结婚了。
三、从地道战到坑道战
杨成武1951年6月率领第20兵团进入朝鲜战场时,正是志愿军防御作战开始之时。当时,志愿军第六次战役的计划已经拟好,但是,由于我军已经把战线稳定在“三八线”的比较理想的位置,加上“联合国军”已在前线修成了三道由钢筋混凝土构筑的坚固工事,纵深达三四十公里,火力处于绝对劣势并且缺乏攻坚经验的志愿军倘若强攻敌人坚固的立体防御,伤亡定会很大。相反,如果敌人离开他的阵地向我大举进攻,我军则可以以自己的力量装备将其打垮。就这样,阵地战开始了。
从1951年6月到1953年7月,是抗美援朝的第二阶段,即战略阵地防御阶段。在这两年零一个月的时间里,志愿军进行了他们并不熟悉的阵地战,并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20兵团刚接防时还没来得及加固工事,美第8集团军司令范弗里特的“秋季攻势”就已开始。在250多公里的战线上,“联合国军”向志愿军发起了规模空前的猛烈进攻。10月10日,敌军近百辆坦克,在飞机、大炮的配合下,向贯通我纵深的门户文登里山川发起攻击。敌数十辆集群坦克此进彼打、互相掩护、交替前进,在炮兵护送射击下,沿公路两侧向20兵团纵深楔入。杨成武很快组织反坦克大队,打头、截腰、斩尾,仅第68军在40天里就击毁击伤敌坦克68辆。
“此后,范弗里特再也不敢在战场上大量使用坦克了。 ”后来谈到与昔日对手的斗智斗勇时,杨成武将军的脸上浮现出自信的微笑。“范弗里特是个公认的倒霉将军,他当飞行员的儿子就是在朝鲜战场上空被击落的。1952年2月10日,由于在对志愿军的对抗中屡遭败绩,范弗里特离任回国。许多外国将军都同情地嗟叹他‘命途多舛’。实际上,从麦克阿瑟到沃克,从李奇微到范弗里特、克拉克,哪个在我们手中讨到‘运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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